「『話說大家已經度過十年以上的校園生活了,』『已經上學十幾年了。』『學校這種地方還真是不可思議,』『難道你不曾這樣想過嗎?』『為什麼要有學校呢?』『當然,這種是你早就知道了。』『沒錯,是為了讓我們讀書(唸到這裡,音調突然變得輕佻,有人笑了出然)。』『可是,如果只是為了讀書,』『在別的地方也可以讀啊,』『你不覺得奇怪嗎?』『請看向那邊的教室,』『你看到什麼嗎?』『許多尺寸相同的桌椅,』『一整排方形的空房間,』『這些房間是做什麼用的?』『沒錯,他們是容器,』『是裝什麼的容器?』
「『話說大家已經度過十年以上的校園生活了,』『已經上學十幾年了。』『學校這種地方還真是不可思議,』『難道你不曾這樣想過嗎?』『為什麼要有學校呢?』『當然,這種是你早就知道了。』『沒錯,是為了讓我們讀書(唸到這裡,音調突然變得輕佻,有人笑了出然)。』『可是,如果只是為了讀書,』『在別的地方也可以讀啊,』『你不覺得奇怪嗎?』『請看向那邊的教室,』『你看到什麼嗎?』『許多尺寸相同的桌椅,』『一整排方形的空房間,』『這些房間是做什麼用的?』『沒錯,他們是容器,』『是裝什麼的容器?』
這陣子的生活累積了不少負面情緒,雖然在旋身片刻,便馬上遇到好心善良的人兒,讓我原先有些怒意的情緒又被溫柔的給撫平了。但或許是天氣太熱了吧,也或許是我對目前所生活的城市一直處於嚴重適應不良,以致於接連兩天在我心頭上產生的偏激想法都縈繞盤旋,久久不散。於是,當我在閱讀勞倫斯‧卜洛克的「雅賊系列」部分作品時,總有讓人痛快拍掌的激昂慷慨。
有種作家的揮筆留墨是天生的殘忍,為表自己寫作的慾望和目的,呈現出來的作品是嚴厲的令人不忍細察。這種殘忍特質往往還要加上天生的才氣,字句言談間或犀利辛辣、或精準絕美,勾勒出的是人們看完一遍後就再也不敢再翻開第二次驚艷錯愕。這種感覺並不是對作品的否定,而是因為太受作品的感受和牽引,以致於總覺得自己是書下的主角,慘白且無助,一生命運都已被寫定,無法再重頭了。這種書和這種作者我有遇到一些,而往往在閱讀過後會被自書中獲得的害怕恐懼影響,連連作了一個禮拜左右的惡夢。但是,每當說起這些作家時,我又是表達稱讚和肯定。因為讓人感到真正恐懼的,絕不是硬把鮮血往臉上潑的俗氣直接,而是如被以布條蒙上雙眼的自己,手上血管被硬生劃開割斷,你會聽見鮮血自血管中流出,滴答在地的驚悚聲響。
張愛玲的《半生緣》是如此,於梨華的《夢回青河》是如此,今天要評論的羅蘭《綠色小屋》更是如此。[1]
接連二張的證書寄到我的信箱,也正式宣告2009年第一季的結束與豐收。不想再回想年初時精神與肉體的極度疲累,只是小心翼翼地將輕如鴻毛的二張薄紙收納妥當,成為眾多的之一。收到證書的當下,其實心情沒有想像中的愉悅,只是覺得我真的將這件事情完成了,而這件事情也真的在我手中終結了。
我有一個壞習慣,我覺得這絕對是一個壞習慣。當我看了一本自認不佳的書籍後,我所採取的方式是繼續去找那位作家的其他書籍來閱讀,因為我想確認的是,是獨有一本蕪雜之作,還是根本就是該作家的問題。這樣的反應及舉動先前被朋友知悉後,都以訕笑不解來回應。當然,他們的回應其實並非惡意,只是笑著我這個詭異的行為。這種行為套句比較好理解的話,那就是明知這部連續劇很糟糕,還是每天堅持準時收看。